黄雁雁认真的时候倒是挺一本正经的，我觉得她说的办法也不是不无道理。和她商量确定后便离开了医院。
我在医馆坐了一个下午，解决了好几个生病发烧的病人。果不其然，卜惠美的电话在晚上七点打了过来。
我犹豫了一会接通了电话。
“杨大夫！你不是说只要去祭拜了我丈夫，他的亡魂就会离开了吗？为什么我刚刚回家还是看见了他！我家现在弄的乱七八糟，我真的受不了了！”
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卜惠美接近崩溃的声音，那声音寒冷凄厉，我示意她先安静休息会，我马上就过去。
去往卜惠美家的同时我打通了黄雁雁的电话，黄雁雁下午一下班就去了刘飞龙之前工作的化工厂。好像是查出了什么，但电话里不太方便说，我便顺着路去化工厂接上了黄雁雁。
“陈茹没有和你一起来吗？”按理说陈茹刚回来，黄雁雁一定是像个膏药一样黏着她的。
“学姐身体有点不舒服，所以我就让她回去好好休息！对了，我在化工厂动用了点内部关系，了解到了事情大概。我能初步确定卜惠美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。”黄雁雁顺手拿起我车前的一包薯片吃了起来。
我抄起手就对着黄雁雁的后脑勺弹了一下。她只顾着吃东西，没在意我弹的痛不痛。
“杨大夫，我和你说。那化工厂里有位工人说当时爆炸的那天不止死了一个刘飞龙。听说他们化工厂的老总祝宏也出车祸死掉了，化工厂当时损失了老总又遇上大爆炸，到现在经济上也没能转换过来。我还听说卜惠美以刘飞龙工伤爆炸在化工厂拿了五百万的赔偿金呢。”黄雁雁大口吃着薯片像是在和我讲故事一样。
听到祝宏的名字我有些震惊到了，这名字在我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来。这不就是白天卜惠美给他烧纸钱的坟墓吗。原来是化工厂的老总。
无事不登三宝殿，我竟然有些觉得卜惠美去陵园是为了祭拜祝宏。那这么一说，祝宏和刘飞龙的死也有关联。
“祝宏这个名字我早上陪卜惠美去陵园祭拜的时候，她当时就在给这个人烧纸钱。只不过当时以别的理由把我搪塞了过去，没想到竟然是化工厂的老总。黄雁雁，你还记得今天白天那个在医院的清洁工说的话吗？”
卜惠美的每句话都让我细思极恐，她隐瞒了我太多。
“你...你是说，那句刘飞龙是出车祸死的吗？可是刘飞龙不是爆炸才死的吗？我听化工厂的人说祝宏才是出车祸死的啊。”黄雁雁终于停下了手里的薯片，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。
我想我们都应该可以猜到了事情大概，按理说是不应该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的，只是卜惠美的刻意隐瞒，让我觉得她并不对劲。
“你和我想的应该没错。我觉得卜惠美应该是觉得爆炸死于工伤，车祸只能赔付保险。所以悄悄将祝宏和刘飞龙的死因调换了。只是如果单纯调换死因的话，那么大个化工厂的老总，不可能没有人发现，还让卜惠美拿走了五百万。一定是卜惠美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能够确定爆炸的是刘飞龙，车祸的是祝宏，不然她那胆小的性格做不出这种事情。”我细细推理了一番，加快了去卜惠美家的车速。
“你不是说今天下午在凌然家看到卜惠美了，卜惠美会不会买通了凌然？所以才有你听到看到的那一幕，而凌然在我们医院办事效率又高，想买通他的人应该不止卜惠美一个。卜惠美能拿到那么高的赔偿金，但凡是个人也会心动。”黄雁雁的一番话让我突然觉得她吃完东西后智商上线了。
“你和那凌然关系应该不差吧？明天去他那套套话试试。一会去卜惠美家还需要你配合我演场戏，你要假装从化工厂工人和凌然那里了解到了真相。然后我们试试能不能从卜惠美嘴里炸出真相。”我和黄雁雁事先说好了一切，如果卜惠美说的是实话，那她也兵不厌炸。
一路上和黄雁雁聊着天比上次我一个人开来卜惠美家速度更快，没一会就到了卜惠美家楼下。我带着黄雁雁就上了电梯。
卜惠美一开门看见我先是开心，然后接着是看到我身后的黄雁雁的惊讶。
“杨大夫，黄雁雁，你们都来了啊？快进来吧。”卜惠美脸上出现了细微的尴尬变化。
“你认识我啊？没想到我在医院知名度这么高。”黄雁雁走进门就开始自恋了起来。
“杨大夫，我今天上午不是和你去祭拜了我丈夫吗？怎么他现在的魂魄还在房子里面游荡啊？你能再帮我想想办法吗？”卜惠美没有回答黄雁雁，她似乎对黄雁雁的出现并不觉得开心，反而有些厌恶的样子。
“卜惠美，我最后再问你一次，你真的没有隐瞒我什么吗？要知道，拿死人开玩笑造谣，可是会一直被亡魂缠身直到被鬼拖死。到时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我一本正经的站在了卜惠美的面前，一双眼睛直视着她。
卜惠美开始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看我，身后的黄雁雁看到时机来了，就马上开了口，“卜惠美，你和凌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都知道了。凌然自己也承认了。而且我们今天也去化工厂了解了事情真相。你根本不是不认识祝宏，而是你调换了祝宏和刘飞龙的死因，所以你今天祭拜的目的也是因为要去祭拜祝宏。那个在你家游荡的魂魄是祝宏吧？”
我一脸满意的看着黄雁雁，有种感觉自己的徒弟出师了的感觉。
“你，凌然？他怎么能够这样对我？他竟然出尔反尔。我调换我丈夫和祝宏的死因也是为了我的下半辈子。祝宏他一个化工厂的老总又怎么会缺这么点钱？反而我丈夫忙碌一生，每个月拿着几千的工资。他要是就这样死了，什么也不能留下来给我。我只是为我以后的生活着想，我有错吗？”
我在医馆坐了一个下午，解决了好几个生病发烧的病人。果不其然，卜惠美的电话在晚上七点打了过来。
我犹豫了一会接通了电话。
“杨大夫！你不是说只要去祭拜了我丈夫，他的亡魂就会离开了吗？为什么我刚刚回家还是看见了他！我家现在弄的乱七八糟，我真的受不了了！”
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卜惠美接近崩溃的声音，那声音寒冷凄厉，我示意她先安静休息会，我马上就过去。
去往卜惠美家的同时我打通了黄雁雁的电话，黄雁雁下午一下班就去了刘飞龙之前工作的化工厂。好像是查出了什么，但电话里不太方便说，我便顺着路去化工厂接上了黄雁雁。
“陈茹没有和你一起来吗？”按理说陈茹刚回来，黄雁雁一定是像个膏药一样黏着她的。
“学姐身体有点不舒服，所以我就让她回去好好休息！对了，我在化工厂动用了点内部关系，了解到了事情大概。我能初步确定卜惠美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。”黄雁雁顺手拿起我车前的一包薯片吃了起来。
我抄起手就对着黄雁雁的后脑勺弹了一下。她只顾着吃东西，没在意我弹的痛不痛。
“杨大夫，我和你说。那化工厂里有位工人说当时爆炸的那天不止死了一个刘飞龙。听说他们化工厂的老总祝宏也出车祸死掉了，化工厂当时损失了老总又遇上大爆炸，到现在经济上也没能转换过来。我还听说卜惠美以刘飞龙工伤爆炸在化工厂拿了五百万的赔偿金呢。”黄雁雁大口吃着薯片像是在和我讲故事一样。
听到祝宏的名字我有些震惊到了，这名字在我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来。这不就是白天卜惠美给他烧纸钱的坟墓吗。原来是化工厂的老总。
无事不登三宝殿，我竟然有些觉得卜惠美去陵园是为了祭拜祝宏。那这么一说，祝宏和刘飞龙的死也有关联。
“祝宏这个名字我早上陪卜惠美去陵园祭拜的时候，她当时就在给这个人烧纸钱。只不过当时以别的理由把我搪塞了过去，没想到竟然是化工厂的老总。黄雁雁，你还记得今天白天那个在医院的清洁工说的话吗？”
卜惠美的每句话都让我细思极恐，她隐瞒了我太多。
“你...你是说，那句刘飞龙是出车祸死的吗？可是刘飞龙不是爆炸才死的吗？我听化工厂的人说祝宏才是出车祸死的啊。”黄雁雁终于停下了手里的薯片，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。
我想我们都应该可以猜到了事情大概，按理说是不应该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的，只是卜惠美的刻意隐瞒，让我觉得她并不对劲。
“你和我想的应该没错。我觉得卜惠美应该是觉得爆炸死于工伤，车祸只能赔付保险。所以悄悄将祝宏和刘飞龙的死因调换了。只是如果单纯调换死因的话，那么大个化工厂的老总，不可能没有人发现，还让卜惠美拿走了五百万。一定是卜惠美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能够确定爆炸的是刘飞龙，车祸的是祝宏，不然她那胆小的性格做不出这种事情。”我细细推理了一番，加快了去卜惠美家的车速。
“你不是说今天下午在凌然家看到卜惠美了，卜惠美会不会买通了凌然？所以才有你听到看到的那一幕，而凌然在我们医院办事效率又高，想买通他的人应该不止卜惠美一个。卜惠美能拿到那么高的赔偿金，但凡是个人也会心动。”黄雁雁的一番话让我突然觉得她吃完东西后智商上线了。
“你和那凌然关系应该不差吧？明天去他那套套话试试。一会去卜惠美家还需要你配合我演场戏，你要假装从化工厂工人和凌然那里了解到了真相。然后我们试试能不能从卜惠美嘴里炸出真相。”我和黄雁雁事先说好了一切，如果卜惠美说的是实话，那她也兵不厌炸。
一路上和黄雁雁聊着天比上次我一个人开来卜惠美家速度更快，没一会就到了卜惠美家楼下。我带着黄雁雁就上了电梯。
卜惠美一开门看见我先是开心，然后接着是看到我身后的黄雁雁的惊讶。
“杨大夫，黄雁雁，你们都来了啊？快进来吧。”卜惠美脸上出现了细微的尴尬变化。
“你认识我啊？没想到我在医院知名度这么高。”黄雁雁走进门就开始自恋了起来。
“杨大夫，我今天上午不是和你去祭拜了我丈夫吗？怎么他现在的魂魄还在房子里面游荡啊？你能再帮我想想办法吗？”卜惠美没有回答黄雁雁，她似乎对黄雁雁的出现并不觉得开心，反而有些厌恶的样子。
“卜惠美，我最后再问你一次，你真的没有隐瞒我什么吗？要知道，拿死人开玩笑造谣，可是会一直被亡魂缠身直到被鬼拖死。到时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我一本正经的站在了卜惠美的面前，一双眼睛直视着她。
卜惠美开始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看我，身后的黄雁雁看到时机来了，就马上开了口，“卜惠美，你和凌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都知道了。凌然自己也承认了。而且我们今天也去化工厂了解了事情真相。你根本不是不认识祝宏，而是你调换了祝宏和刘飞龙的死因，所以你今天祭拜的目的也是因为要去祭拜祝宏。那个在你家游荡的魂魄是祝宏吧？”
我一脸满意的看着黄雁雁，有种感觉自己的徒弟出师了的感觉。
“你，凌然？他怎么能够这样对我？他竟然出尔反尔。我调换我丈夫和祝宏的死因也是为了我的下半辈子。祝宏他一个化工厂的老总又怎么会缺这么点钱？反而我丈夫忙碌一生，每个月拿着几千的工资。他要是就这样死了，什么也不能留下来给我。我只是为我以后的生活着想，我有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