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就是我师父，杨小刀，你们两个谁看病啊？”
黄雁雁挡在了我面前，我伸手扒开她，重新看着这个红衣服的女人。
“杨大夫你好，我儿子他，最近有点不正常。”
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来访医问药的人是这种怀疑态度了，很多人第一次上门的时候，都会觉得我太年轻，名不符实等等，这个女的说话还算是气的了。
抓起水杯漱了漱口之后，我就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，还没来得及询问病情，那个小男孩就突然开口了。
“妈妈，我想和这个哥哥玩。”
小男孩虽然是在和他妈妈说话，但眼睛确实一眨不眨的看着我。
“乐乐，听话啊，咱们是来找哥哥看病的，别瞎闹。”
我笑了笑，对这女人道：“不碍事，这孩子不怕我给他打针就行。”
小男孩也马上就甩了她的手，也不怕生，直接对我道：“大哥哥，咱们去后面玩吧？”
我反倒是一愣，这孩子已经往后院去了，他妈也没拉住。
“你在这儿招呼人，我去看看这小家伙要和我玩什么。”
我对黄雁雁说了一句，就赶紧跟去了后院。也说不出为什么，我总觉得这小孩哪里不对劲。
等我来到后院的时候，小男孩已经进了我的书房，我赶紧追进去。
“小朋友，这里的东西不能乱碰啊，都是哥哥的宝贝。”
我确实怕这孩子直接给我把这些书给撕了，但他表现的也很老实，只是抬头扫视了书架，又顺手拿下来一本自己能够得到的书下来，双手捧着翻看。
“你？能看得懂？”
我对这孩子的兴趣越来越大，他这股认真劲儿，真的不像同龄的孩子。
他没有马上回答我，而是抱着本书看了半天之后，才抬头跟我对视。
“医典？”
我下意识的点头，又对上了他那双眼睛。这给我一种错觉，就好像在跟一个成年人，甚至是比我年龄还要大上很多的人对话。
“杨锋！你的刀呢？”
小男孩皱起了眉头，他这个问题问的很认真，也很严肃。
但我只有茫然，以及一丝惊恐。
“杨锋？这名字有点耳熟啊？”
我摸着下巴沉思，过了半晌才想了起来。
杨锋！是我们杨家一位先祖的名字，我也只是稍微有点印象，我爷生前给我说过一点。中清时期，我们杨家才入京学医。在此之前，我们家并不是医者。而这个杨锋，是在此之前的人。
关于杨锋，我知道的不多，可能是小时候没用心听我爷的讲述，也可能是时间太久我给忘了。但有一点我是记得的，跟后来杨家时代行医不同，杨锋是混迹绿林的凶徒，是杀人的！
我差点忍不住后退，眼前这个我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小孩，怎么能说出我们杨家先祖的名字？
“你不是杨锋！”
小男孩再次开口，我回了一句：“我当然不是杨锋！我叫杨小刀！”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对着孩子的影响那么大，他听完之后就两眼一翻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开始抽搐，嘴里也开始往外渗白沫子。
这下我彻底慌了神，不管这小孩再怎么古怪，人家也是上门求诊的病人。我这还没开始看病呢，他就先躺地上了。
定了定神之后，我赶紧去检查这孩子的病情，摸了一下骨相，觉得更加诧异。
“身健！神安！也没病啊？”
我先把这孩子抱了起来，他都抽抽成这样了，肯定不是装出来的。
先把他抱回前面的医馆，孩子母亲看到我们俩这样出来了，也变得惊慌失措。
“别急！孩子没事儿！”
我先大声镇住了她，然后让黄雁雁拿过来药箱，在这孩子身上几次穴位上下针，又给他弄了点参片泡了水灌下去。
忙活了大半天，这孩子总算是安定了下来，但还是没醒。
“杨大夫，这是怎么回事？我儿子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。”
我先擦了擦手，皱眉看着她：“你儿子是突然之间晕过去的，而且我也看了，他并没有癫痫之类的病症。换而言之，他的身体很健康。所以，你也不是来找我给儿子看病的，而是因为另一个原因，对吧？”
女人又被我一通话镇住了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。
“杨大夫，我就是听人说你有个规矩，白天只看病，有些事儿，得晚上才能来，所以我才这个点儿过来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拿了张病历单开始走流程，询问她儿子的详情。
简短登记之后，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叫戴玲，小男孩的名字是夏乐乐，今年七岁，但对于具体的病情，戴玲却支支吾吾的。
“讳不忌医！你来都来了，还打算瞒着我什么吗？这么说吧，你儿子刚才确实吓到我了。想来，你也是为这件事来的吧？”
戴玲终于说出实言：“是这样的，我儿子本来一直都好好的。就从四五天前开始，他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。有时候，他会说出来一些我听不懂的话。而且他看我的眼神，很陌生，就像变了个人一样。”
“他说过什么你听不懂的话?”我抓住了关键信息，猜测会不会跟我刚才遇到的情况一样。
戴玲又犹豫了半天，才说了出来：“我儿子问我什么‘今夕历年’，还骂我是妖孽。”
旁边的黄雁雁扑哧笑了出来，我瞪她一眼让她矜持点。
戴玲说出来之后，反倒是变得大方了许多，流露无奈的苦笑。
“因为我的职业是个模特，有时候就需要穿些暴露的衣服，而且身边也有很多不要脸的男人缠着我。但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！”
我对此也没有多少怀疑，一个说起这些小事都会低头害羞的女人，不会放荡到哪儿去。
简单的梳理一下信息，我对于夏乐乐的情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。
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乖巧小孩，突然变成了说话文绉绉，而且还有点古板固执的人。
“除了这些，他还有没有说过别的，比如一些人名，甚至是你家里某些过世多年的人？”
戴玲听我这么说，就吓得脸色煞白，但还是否定道：“他没说过什么人的名字。杨大夫，我儿子是不是被脏东西上身了？”
黄雁雁挡在了我面前，我伸手扒开她，重新看着这个红衣服的女人。
“杨大夫你好，我儿子他，最近有点不正常。”
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来访医问药的人是这种怀疑态度了，很多人第一次上门的时候，都会觉得我太年轻，名不符实等等，这个女的说话还算是气的了。
抓起水杯漱了漱口之后，我就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，还没来得及询问病情，那个小男孩就突然开口了。
“妈妈，我想和这个哥哥玩。”
小男孩虽然是在和他妈妈说话，但眼睛确实一眨不眨的看着我。
“乐乐，听话啊，咱们是来找哥哥看病的，别瞎闹。”
我笑了笑，对这女人道：“不碍事，这孩子不怕我给他打针就行。”
小男孩也马上就甩了她的手，也不怕生，直接对我道：“大哥哥，咱们去后面玩吧？”
我反倒是一愣，这孩子已经往后院去了，他妈也没拉住。
“你在这儿招呼人，我去看看这小家伙要和我玩什么。”
我对黄雁雁说了一句，就赶紧跟去了后院。也说不出为什么，我总觉得这小孩哪里不对劲。
等我来到后院的时候，小男孩已经进了我的书房，我赶紧追进去。
“小朋友，这里的东西不能乱碰啊，都是哥哥的宝贝。”
我确实怕这孩子直接给我把这些书给撕了，但他表现的也很老实，只是抬头扫视了书架，又顺手拿下来一本自己能够得到的书下来，双手捧着翻看。
“你？能看得懂？”
我对这孩子的兴趣越来越大，他这股认真劲儿，真的不像同龄的孩子。
他没有马上回答我，而是抱着本书看了半天之后，才抬头跟我对视。
“医典？”
我下意识的点头，又对上了他那双眼睛。这给我一种错觉，就好像在跟一个成年人，甚至是比我年龄还要大上很多的人对话。
“杨锋！你的刀呢？”
小男孩皱起了眉头，他这个问题问的很认真，也很严肃。
但我只有茫然，以及一丝惊恐。
“杨锋？这名字有点耳熟啊？”
我摸着下巴沉思，过了半晌才想了起来。
杨锋！是我们杨家一位先祖的名字，我也只是稍微有点印象，我爷生前给我说过一点。中清时期，我们杨家才入京学医。在此之前，我们家并不是医者。而这个杨锋，是在此之前的人。
关于杨锋，我知道的不多，可能是小时候没用心听我爷的讲述，也可能是时间太久我给忘了。但有一点我是记得的，跟后来杨家时代行医不同，杨锋是混迹绿林的凶徒，是杀人的！
我差点忍不住后退，眼前这个我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小孩，怎么能说出我们杨家先祖的名字？
“你不是杨锋！”
小男孩再次开口，我回了一句：“我当然不是杨锋！我叫杨小刀！”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对着孩子的影响那么大，他听完之后就两眼一翻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开始抽搐，嘴里也开始往外渗白沫子。
这下我彻底慌了神，不管这小孩再怎么古怪，人家也是上门求诊的病人。我这还没开始看病呢，他就先躺地上了。
定了定神之后，我赶紧去检查这孩子的病情，摸了一下骨相，觉得更加诧异。
“身健！神安！也没病啊？”
我先把这孩子抱了起来，他都抽抽成这样了，肯定不是装出来的。
先把他抱回前面的医馆，孩子母亲看到我们俩这样出来了，也变得惊慌失措。
“别急！孩子没事儿！”
我先大声镇住了她，然后让黄雁雁拿过来药箱，在这孩子身上几次穴位上下针，又给他弄了点参片泡了水灌下去。
忙活了大半天，这孩子总算是安定了下来，但还是没醒。
“杨大夫，这是怎么回事？我儿子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。”
我先擦了擦手，皱眉看着她：“你儿子是突然之间晕过去的，而且我也看了，他并没有癫痫之类的病症。换而言之，他的身体很健康。所以，你也不是来找我给儿子看病的，而是因为另一个原因，对吧？”
女人又被我一通话镇住了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。
“杨大夫，我就是听人说你有个规矩，白天只看病，有些事儿，得晚上才能来，所以我才这个点儿过来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拿了张病历单开始走流程，询问她儿子的详情。
简短登记之后，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叫戴玲，小男孩的名字是夏乐乐，今年七岁，但对于具体的病情，戴玲却支支吾吾的。
“讳不忌医！你来都来了，还打算瞒着我什么吗？这么说吧，你儿子刚才确实吓到我了。想来，你也是为这件事来的吧？”
戴玲终于说出实言：“是这样的，我儿子本来一直都好好的。就从四五天前开始，他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。有时候，他会说出来一些我听不懂的话。而且他看我的眼神，很陌生，就像变了个人一样。”
“他说过什么你听不懂的话?”我抓住了关键信息，猜测会不会跟我刚才遇到的情况一样。
戴玲又犹豫了半天，才说了出来：“我儿子问我什么‘今夕历年’，还骂我是妖孽。”
旁边的黄雁雁扑哧笑了出来，我瞪她一眼让她矜持点。
戴玲说出来之后，反倒是变得大方了许多，流露无奈的苦笑。
“因为我的职业是个模特，有时候就需要穿些暴露的衣服，而且身边也有很多不要脸的男人缠着我。但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！”
我对此也没有多少怀疑，一个说起这些小事都会低头害羞的女人，不会放荡到哪儿去。
简单的梳理一下信息，我对于夏乐乐的情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。
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乖巧小孩，突然变成了说话文绉绉，而且还有点古板固执的人。
“除了这些，他还有没有说过别的，比如一些人名，甚至是你家里某些过世多年的人？”
戴玲听我这么说，就吓得脸色煞白，但还是否定道：“他没说过什么人的名字。杨大夫，我儿子是不是被脏东西上身了？”